「累死我了,跑了好幾家店呢。」閨蜜氣喘吁吁地將一個包裝得更嚴實的盒子放到我面前道。
「這啥?」我想打開時,又被閨蜜一把按住。
「這個適合一個人的時候看。」閨蜜一邊說著,一邊替我抱起這個盒子,道,「走,我送你回家。」
我則抱起另一個盒子,和閨蜜一起下班。
到公司樓下時,我才發現許硯存在樓下等我。
看到他,我有些開心,小跑到他身邊,問道:「你怎麼來了?」
「我來接你下班,你沒回信息,我就在樓下等了。」說著,許硯存自然地接過我手上的盒子和包包道。
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這才發現我中午開會時把手機關了靜音,忘記開聲音了。
許硯存給我打了兩個電話,見我沒接,給我發了信息,還附帶他在哪里等的位置圖。
我看著信息,心跳微微地加速度,臉也泛紅。
他怎麼做得這麼好啊!
這時抱著大盒子的閨蜜也走過來了,她見許硯存親自接我下班,眼里滿是安慰,將大盒子塞到我懷里后,在我耳邊小聲道:「剛剛那個禮物沒啥用了,這個禮物你要收好,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再拆,千萬不要被他看見。」
我:?啥東西這麼神秘?
閨蜜說完,一臉正色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就和我們道別了。
見她跑得那麼快,我也沒多想,就和許硯存一起回家了。
11
到家時,家里準備了酒釀小丸子。
「吃點兒再去睡,明天晚上我們回爸媽那邊吃飯。」許硯存盛了一碗給我道。
「好呀。」聞著酒釀小丸子甜甜的味道,我心情又好了幾分。
吃完后,我就先上樓洗澡了,許硯存還在樓下打跨國電話。
我洗完澡出來時,覺得暈乎乎的,似乎有些醉的感覺。
許硯存見我臉頰紅紅的,又有些迷茫的樣子,笑道:「酒量這麼差,吃碗酒釀丸子都能醉。」
許硯存洗澡的時候,我更暈了。
但我還是堅持準備拆閨蜜送的兩個盒子。
我有強迫癥,忍不了禮物放過夜而不拆開。
但這個禮物包裝得過于嚴實,我身邊又沒工具,于是拆了半天都沒拆開。
這時許硯存洗完澡出來了。
見我拆不開包裝,他便拿了把剪刀過來幫我拆。
有了剪刀,三兩下就拆開了。
許硯存沒有拆開盒子,而是將盒子給我,隨口問道:「這是什麼?」
「不知道,婷婷送我們的,說新婚禮物。」我一邊說著,一邊打開了盒子。
盒子里,好幾個小盒子。
我隨手拿起一個,拆開,結果力道過大,盒子里的東西直接飛到許硯存臉上。
是兩塊布料。
酒精讓我的大腦變得有些遲鈍,但不是變傻了!!
我在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后,呼吸一滯。
許硯存將臉上的布料拿下來,放在手里研究了五秒后,看向我。
我直接呼吸暫停了。
「不是,你聽我狡辯……不是,聽我解釋啊!!」我臉瞬間爆紅,結結巴巴地想上前搶過許硯存手里的東西,但太著急,直接撲進了許硯存的懷里!!
我:!!!
我著急忙慌地想起身,但手無處安放,于是一個不小心按錯了地方。
嗯?手感不對啊……
這時,被我按到的許硯存一把握住我的手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:「我原本想徐徐圖之,給你點兒時間適應我們之間的關系后再說,看來不用了。」
我:?
后來,這周末我們沒有去許硯存父母家。
12
折騰了兩天,周一上班時,我殺氣騰騰地找到了正在啃肉包的閨蜜:「我要捶死你!!」
閨蜜看到我,趕緊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,道:「你干啥??」
我腿一軟,嗓子也啞得不行,恨恨道:「誤交損友,誤交損友啊!」
聽我說完那天晚上的事后,閨蜜沒忍住,拍著我的肩膀忍著笑道:「騷瑞~」
「我……」我正想再次捶她時,同事趙娜過來了。
「你們倆干什麼?」趙娜一臉不悅地訓斥道,「姜萊、羅婷,你們把公司當成自己家了?打打鬧鬧,成何體統!」
我和閨蜜向來和趙娜不和,因為大家的職位一樣,干的事情也一樣,但趙娜和部門主管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,經常仗著這點,把她的工作丟給我和閨蜜,我們雖然不爽,但也得向現實低頭,因為這份工作給的工資是真的挺高的。
所以我們也沒有辭職,但也經常和趙娜對著干,而部門主管也不敢開除我們,因為我們部門的業績,全靠我和閨蜜撐著。
周五那天, 我加班處理的文件,原本是趙娜要做的。
現在她又撞上來,于是我更不爽了,回懟道:「那也不是你家的吧!」
「你——」趙娜被我回懟,一時氣結,隨后冷哼一聲,陰陽怪氣道,「喲,傍了大款,坐勞斯萊斯的人就是不一樣,底氣都足了呢?不像我們這些普通人,只能靠自己——」
趙娜故意拖長尾調,讓辦公室其他人聽到我「傍大款」這件事。
閨蜜聞言,氣急,想上手撕她,被我拉住,我同樣陰陽怪氣道:「坐勞斯萊斯感覺是不一樣,有本事你也找一個去啊!阿里嘎多趙娜桑。
」
趙娜:……
論嘴皮子功夫,趙娜一向不是我的對手,于是氣紅了臉,扭著細腰去部門經理辦公室告狀去了。